格列柯《圣母无染原罪》
格列柯《圣母升天》
摄影机似乎没有其他选择,透过上摇镜头,慢慢抬升出置于高处的圣母。作为呼应,故事的一端,无可避免地开始谈论到伊莎贝尔的处子之身。然而,摄影机虽然能够还原相对写实的画作,面貌可以复现,色彩可以复现,但风格将被遗弃,那些不可复制的笔触所沉淀的激情:《十字军进入君士坦丁堡》运动与色彩结合带来的浓烈感情,再早两个世纪诞生的《圣母无染原罪》的激越与狂放。注定是永远无法弥补的失落。
戈达尔在《受难记》中还原《圣母无染原罪》
接着,无法弥合的媒介隔阂,抵达到瓦托(Jean-Antoine Watteau)的《登上基希拉岛》(L’embarquement pour Cythère)(共有两个版本),远离片场可随意摆布的光影,摄影机来到了室外,原来应该若隐若现的桅杆,一经落实,竟成孤零零地放置在清冷色调中的船模,一时难以联想起原作中的和煦之感。
也是因为这种开敞,当来到尾声,自感拍摄失控的导演耶日一走了之,伊莎贝尔与汉娜启程前往波兰。